滴滴……能听得到吗……
谁的低语在响着。
是观测者君吧……沙沙……观测者君在那里的吧……
沙沙沙沙沙(电子噪音)……
吵死,了啊。明明已经躲在时间线上的未知不可探测区域,还是没办法躲开吗?偷懒的观测者翻了个身。只要继续睡下去就行了,明明自己已经不再多管闲事了,明明放着那些东西坍塌就好了。
与自己无关的时间线崩塌,本就是最正常的事情。毕竟,属于自己的时间线已经永远没有前路了,换言之,永远都是退路。
沙沙……能回来……沙沙沙沙……回来一下……观测者君稍微回来一下……
我知道,一下就好。观测者无所谓地笑了起来。然后是一堆麻烦事对吗?利用不属于这里从而能轻易回避规则的特性,确实能做到他们做不到的东西。但是……
因为太无聊,所以随随便便抛弃这份工作才成为观测者。观测者并不会承认自己什么都做不到才成为了观测者,即使观测者很明白这一点。因为,毫无意义。
生命……生命的旁观者……沙沙沙沙……旁观并非毫无意义……意义要去追寻……生命的本质在于追寻……并非……在听吗……
那句话好像还是我自己曾经说过的。
观测者翻了个身,合上双眼决定继续睡下去。就当自己听不到就好了,就算接收器是随身携带的宝物又如何,当作是幻听也没人知道。
说到底,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好吗。
你私藏的巧克力,我就笑纳了……反正,除了我也没人等你回来的……我在开玩笑哦……
麻烦死了——自闭一会也不行的是吗——观测者猛然起身。
然后,哑然失笑。
她看着那个只能接受到过去回响的接收器,露出了本该如此的淡然表情。吃下口袋里最后一块巧克力。
『切,果然把最苦的一块留到最后不是好主意。』